这个早上真的很成功，太阳正确地从东边
升起，一下子东方人都知道了
北京终于开始五月了，体现在你可以
穿上一件内衣加上一件毛衣
再加上一件马夹
而在昨天
马夹外面还必须套上
一件外衣也就是说
今天的你比昨天少了一件外衣
妹妹说在厦门
早就
短袖了
中国之大好比爬西部某山
山脚下赤膊吃瓜而山上
抱火炉
着棉袄
这个早上我比平时早一点到公司看见满屋
寂静的空气
鱼们纷纷浮上水面
一条一条相貌相似
动作雷同
这个早上真的很成功，太阳正确地升起
东方人知道，不穿衣服的鱼们
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