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了易拉宝拉下,卷起,把一个夜晚淹没在黑暗中
的落寞,福州的声音随着人流的离去渐渐消散
我默数着这些朋友回到自己巢穴的脚步他们是
欢快的相爱的未曾患有心脏病的。
这些前来朗诵安琪
顾北诗句的朋友他们遗落在我脸上最后的也是
最酸甜的果实一再让我若有所思
“你流泪了吗?”在西禅寺茶馆某个角落某只
蚊子面前你问。我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流泪的时候因为我尚未找到可以与这个夜晚
互相匹配的手势简单的情感,我已决定
不再对生者的生做矫情的死之自认。也不再
对死,做无谓的,精神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