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让伟雄来电解忧,今日在华灯初上的街头故伎重演,听他一以惯之的劝慰夹
杂时常伴随的雄浑呵呵声不禁感叹,毕竟15年老友,知我强悍,也知我脆弱,知我
良善,也知我任性。我庆幸在写作《永远未完成》时凭着本心的驱使恢复了和伟雄
、宜兴的感情。此前我和他们怄气已近一年(伟雄说,是我跟他们怄气,他们可从
来没跟我怄,想想也是,一年来问候、寄茶叶他们都一如往昔)。无论如何,他们
是最纵容我的兄长,我希望今后他们对我提醒再多些,严厉再多些,不要让我太走
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