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约好他潜入“风不止”。
我非常喜爱这里的枝叶。
蛇和气球交配的图案让我有种悬空的欲想。
幽暗中我们都已褪去外皮。
你说,布鲁诺在燃烧
(燃烧的布鲁诺像一座博物馆
从体内喷出直立的血液)
神父的教诲,坚贞的令人落泪的真理意识。
我问你,可以吗?
玉兰像姑姑一样发散怪异的芳香。
差不多就是我们的两倍了。
宿命戴在手腕上。
我过去为天空修脸,看见一滴硕大的老鼠尿液。
在空中只有老鼠才能参与战争。
才有权决定烤肉的发放。
适时的清冷跳下伞来。
我们相距一首诗。
征服的肖像,集中在火柴盒恍惚的梦里。
蜈蚣和圆山串通一气,成为放逐的痕迹。
岩石是月光的青面兽
朝东方搬运暖设备。
捕捞的被单被认为是平庸的,因为
太阳已经格式化。
收敛同样不足为奇。
同样,首都街上的先锋艺术正收进巨大的人治。
热情的尝试遭遇百年不遇的大水。
中部告急,西部告急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
美国又在制造动乱了。
另一面,伟大的意志持续不到三厘米。
我担心我们会碰到破门而入的搜查
如此不具透明度的观念。
语言不受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