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漳州。
直到成年我甚至不懂如何简单地犯罪。
我有一个希奇古怪的老舅公。
他说,剪刀可不是用来修理地球和迷雾?
我像喜欢呼吸一样喜欢陈词烂调。
在我身上,长着两只可持续发展的抽屉。
它们总是处于白痴状态。
无穷无尽的白日梦浪费了我的气味和感觉。
以至我出去两次都不能找到地狱。
我发火了!
我的拇指捆着一封自杀症患者的信。
它威胁我它可以报复我用强奸或嫉妒。
我们只好抽签决定胜负。
一些尸体堆积起来无法整容。
让我再闻闻?
我认识A和K。
A:一个天才诗人的价值。
我想,一阵肮脏的风也比一湖死水来得带劲。
伪善的歌功颂德阻止了众多优秀细胞。
所以我设计一把匕首。
所以我一走进棺材就毫不客气地把门锁上。
到处都是陷阱,陷阱几乎不存在。
这是欧阳江河的句式。
我肯定欠下黑夜什么:瞬息神?灵感虫?
我生活在漳州。
事实上,我已使漳州处在杀出漳州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