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栅栏的无主之马
它用尾巴,抽打十月的鲜花
漂亮的缰绳,比人还要会说话
路过的刀子,每一把都是亲生
还没有出生的下一代
瑟瑟发抖在少女的初潮
没有一个名词,没有一个动词
看得见,正在死去的兄弟
它们的神职是限制高跟鞋的高
历史,从来不提供选择
一旦它开始招摇撞骗
伪时代的诗人,纷纷都在以梦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