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的春天
诗歌在我们的脑袋上面
轰地响了一声
之后 百花齐放
诗歌的碎片漫天飞舞
而1989年的春天
想一想吧
我们应该流行什么
我们是不是要回过头来
从零做起呢
或者在诗歌的脸上
蒙一块黑色的纱布
或者 干脆将诗歌的第八根
神经末梢
狠狠地捣他妈几下
就象解剖青蛙
那些可爱的青蛙
在大自然温暖的怀抱里
活蹦乱跳
却在我们的实验桌上
怎么也使不上劲
它倔强的四肢
一点一点地舒展
一点一点地脱胎换骨
最后 成为风干的标本
扁扁地
趴在大部头的《昆虫学》里
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