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可以这样生活:在废弃的荒岛
挖掘一条暗道,它不是物理学上的终点
它只通向诗的墓地。是否可以像苍蝇
用彻底的黑色抵御人们的抗议
获得某种不可替代的发言权?
是否真的做一只地虫,安静于大地深处
无期的劳役自己,流放自己?
是否真的要像好来乌的世纪大盗
瞒天过海,从人们眼皮底下
挖出日常的黑土,转移日常的黑土。挖向
更黑的前方。在这种生活中
我是否不再空虚?
一天又一天,一天就是一年
一天就是一生。我无法获得更多时间
黑色的土已埋葬了我的足迹
埋葬挖掘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