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没有消失,它在某个拐角处
呈现着一百年前的烟斗和女人的披肩
我如同来到到了七千公里外的叶卡城
在那些不同的颜色楼房里躲避闪电
但此刻,整个夜晚洋溢着啤酒的气味
每个人都有点醉。我记不清是否照过相
不是最寒冷的元旦夜,今天,我不是从小城
来这里,像从黑树林中逃出来的犯人
大街的最深处并没有流亡者,但有人
吃着列巴,谈论着卢布,或圣彼得堡
火车头在相片里呼哧呼哧冒黑烟
少妇袒露着,每个人看到的不比想象少
当然,夜幕下的哈尔滨已经不再恬淡
没人抽雪茄烟,人流中找不到真正的画家
这儿的凳子不错,它们一点不喧哗
索菲亚教堂很近,像站在另一行诗中
哦,我不是基督徒,我没有去礼拜
何况这里色情总是多一点,许多词已在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