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永远是这样,木樨不会
浮动熟悉的桂花,二月的太平北路,
不仅没有输给现实中的现场,
还醒目于1912年在我们之间传递
那陌生的街道幽深。刚刚下过的雪,
包含比守望还幸运的意思,好像
裹着一种人性的挽留,更接近于
1912年延续的可能。很显然,
它是我们置身的坐标,比如,坐在
茶客老栈里,对下午的光阴作出
必然的反应,以至于1912年的
完美,反而看上去更像时间的穿越。
假如是这样,这就意味着我穿越了我,
你穿越了你,仿佛我们从未误会过
它如此的永恒。又比如,在它的
一个瞬间中,遥远的方言夹杂怀旧
氛围如烟雾弥漫试探着我们。也只有
在安静的时候,我们才是它的时间。同样,
你也许会赞同一首诗,仍然可用于它的
记忆有效性。不论你如何接近它,
还是我如何远离它,在它所坚持的
面目下,一首诗的1912,隐秘得好像
它的遗迹掩盖了它的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