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树下坐着人,无所事事,听着那些声音
远处的黄昏,光线
暗下去
直到风像风一样穿过。
他身上的黄金是隔世的
所有人不可触摸
三分醉意,“所有需要原谅的,都不必再说一次。”
他几乎从未移动过。
在北方,大多时间内,他只是想了想
什么不知道了,像他将要去的一个地方
无所适从
在某种时候,这些可以忽略不计。
即使到最后,他看见新树叶
它们绿绿的
而一些小昆虫变得忙碌,每块碎零的清水
闪着一点点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