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虫子从花上经过
细微,生锈的雨。
他喊叫,像只木刺猬,分裂成两半。
呆在家里,继续迷幻:一个人被拖着在沙地行走
闪着灰色的目光,心猿意马,有些响动
戳穿了她的耳朵。
揪住旧头发,仇人的手里抓满了黑
古怪并脆弱
三十岁还像个白痴一样,被水草裹着
死在暗里。“这就是我
想到的结局”,此刻远去的人早已无辜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