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恢复诗歌的黑暗。逻辑训练着事物
的反动,不能想象更多,野马群集中不了精神,不再奔驰
雨中的旅途带来我的过去,释放出各种悲观
这必然无法回头,只会让前途未卜的下午变得模糊
像是隔了一层,感觉不到生活的光滑
不消说:心脏还插着电线,空泛的嗓门跌入琴谱
譬如,在一幢楼的地下室写诗,人不起身,终日不见阳光
再譬如,腐败的天堂不缺少苍蝇,越来越嗡嗡叫
日常的阴影缩回到科幻片,多么荒谬
剩下的,是坏掉的路灯在巷子里尖叫,空洞犹如循环
而更深刻的是“对孩子忧虑,要经得起未来”,需要秘密
的教育,需要浇洗,讨论起命运的沉默
偶尔哀悼自杀的人,找到响动的限度
即使如此,门锁锈迹斑斑,但我从来不会以此耸听
这还不算缴械,实际上我将会持续,进入
一场短暂的欢愉。在地下,一首诗带着
个人体温在内部流传,谋杀一些人的捕风捉影
彼此忠实于纠缠,不辩甚于噩梦,效果反倒
更直接。我吐着烟圈,“这回,我说的是无辜
而非慰借”。慢慢习惯不可碰触的孤独
经过多少次迁徙,眼前的美酒无人再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