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朋友来信,六平方米一屋子的人
显得太挤,埋不下蟑螂的小尸体。
心有余悸。
光秃秃的树枝,什么
也没有剩下,从远处看上去
仅仅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嫖客。
梦见青翠欲滴的乳房
真想叫喊。
我就在这儿,朋友的信
还没看完,天持续放晴。
电话吐出腥红的舌头。
一堆卫生纸
颠覆娇喘吁吁,除了碎石头和花粉
然后我无所事事,目光
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