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显然喝多了。我喘不过气来。
在不远处,有人摇晃,他们的酒才饮了一半
就放纵过度,而我无所适从。
她曾解开银杯,在草丛间掂起脚尖
草木皆兵
那些清脆的声响
那些柔软的,比她更为浓密和茂盛。
“命运啊……”不可能一开始,就可以能触摸。
孩子们在拍着水
落叶籁籁,更多时候,我剩下的一点时间
被秋天延长。
浮光中的微尘,无何以喜
天风中的苍茫,无何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