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跑着步经过身边,徒劳
而返。一刀切下去
火星一闪而逝,还没来得及看见。
木屋里的毒蛇慢慢苏醒,蜕掉
去年的皮屑。
多么奢侈
只有我邋遢。
妹妹的肺小声哭了,正在枯萎
我有点儿心疼。
更大的阴影
被我一点一点戳穿,需要耐心。
水纹扩展,茫茫一片,把生活
混同为空气
这种悖论将持续下去。
那些树正绿
呈现模糊的脸,好像一个人
一生下来就已衰老。
发炎的嗓子,最好沉默不语
这时候我宿愿得偿。
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拎着空酒瓶
坠落,黑暗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