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关上门。可能有光线,那么早
攥改了密码,砸烂老式打字机。
一群人在拆掉一栋房子;
有一根绳子垂下来,使吸毒分子
无处可去。
被一个女弱智者诬告,风从背后吹来
想了又想,多么别扭,干咽着
唾沫。
对警察打手势装作近视,整整一天缩在
长围巾里,仿佛下水道在便秘。
刚新鲜的棉花,带点儿
月经的味道。
这个时候天突然黑了,电线杆
已贴满讣告。
我疑惑起来,比如在礼花
短暂的映照下
自己好像还活着,怎么看上去活得
像一块抹布,越弄越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