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于光的金子,焚烧着我的额头。
假如星辰和星辰仅以此相许,
我愿收藏其中的一缕,以我思想的额头。
而我的额头仅仅是蚁类有限居所的圆拱。
此刻与落日相守,
难免为秋风食尽。
但我已为这踯躅无定的残骸,
预先深埋进一缕阳光。
千年之后,谁将从一堆金子中析出
我对今日世界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