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江水沉郁
梅花开在南山
我每天穿行于密集的工地,用想象的雨水
或大雪
遗忘后悔的生活
读诗书,品香茗,在陀螺般的中年里
我不停地生火、洒水,偶尔偷欢
可是,雾霾一遍遍地来
故乡不再
落满尘埃的枝叶,像极了谁隐晦的过往
时时在敲,在唤
而我所知甚少
所有的感官,顺从野径——
一杯酒喝尽,我恍惚着起身
对岸,三三两两微光
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