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奴停留、移动,
一条既定的线路。
不刻意、不厌烦的你,
注定是朝圣的信徒。
而圣地并非两端,
在小黑奴心里,
殿堂是个小黑点。
你小心掩藏这沉重
而精致至极的建筑,
保有它、擦拭它、背负它,
每一步,你忍受下坠的重。
小白奴学习阿特拉斯
原地不动,但脚印两倍深
踩在心上。精确地,
她测得这深奥的位移。
并非依靠日历和算术,
而是心跳的速度——
200哩、20哩、20米,
不规则的心率唱着好听的歌:
从《时间爱温柔》到《与我共舞》。
只能在天边等待,
每分钟,我忍受捆缚的疯。
今天的成都,
还有小黑奴和小白奴——
他们一直扮演囚徒,
他们相爱,得不到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