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弓着背
烟从他的嘴唇边冒出
我的文字里
我频繁的编造
我的父亲
我请他喝咖啡
我要他从口袋里
掏出的一颗大白兔奶糖
我说真好吃
直到我的母亲走进来
有一会儿
我让她去打开留声机
我竟然可以坐在那里
享受这片刻宁静的自私
这时,
一个神秘的电话
拜访了我
我说,老头
稍等,稍等
然后,我放下笔
我轻轻合上书本,
并对自己轻轻唱歌
那时。我把他
搁置在他幸福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