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场战斗,也无法归类,
男人是友军还是敌人?女人想。
吻,毋需进入运筹与暗算,
只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翻越,
甘甜,直至舔尝毒药后的昏迷。
淮海中路有一家“咖喱博士”,
那人不在身边,也许睡着了。
他要了两份点心,舌尖的欲望
就像106路公交车会准时到达。
一拥解千愁,一勒一神伤,
上帝说,舌头不只是用于说话与咀嚼。
一个激灵是一次忆念的奔驰——
吻,深入到事件的茴香底层,
色冲出相的重围,是信号弹。
不知出于恐惧,还因为厌倦丛生,
今晚夜色如水他不想说出那个字。
红唇如火焰,心成了废都,
街灯闭上眼睛而夜的体温上升。
他感觉到词的潮湿,接吻之前
是鸿蒙未辟,是岩石间的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