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晦黯的伤痕,
还惦记着你的坚决又紊乱的悲伤,
是有一双滚烫的眼睛,见证过你的出逃,
有的东西直至最后一刻你也没有安排好,
爱情,爱情,你也没有给她一夜的安稳,
你仍是善于走回自己二手的肉体里,
忘记相爱,忘记光,忘记父亲,
忘记水,忘记食物,忘记天幕和你种下的茁壮的玫瑰藤。
那饥饿的狡猾的时光,
藏匿在你的手掌内已多年,
一道漆黑的入口,
那确实不会是一顿过时的晚餐,
就连你走失的声音,已像一堆孩子的哭声镶进了墙里,
无能再暖和,萌芽,开花,繁华,歌舞升平,
无能再安排好自己的去向,没有丈夫的新娘,没有今天今世。
用什么装饰你的信仰,使之有归属的欲望,
常常猜测你的呼吸,
最后一次是我的成年的时候,
七年结束了,月亮仍如葬礼一样高高挂起,
我吞下喜爱的新鲜血红的樱桃,
终于得知你把呼吸都周旋在了自己深爱的美术馆,
是谁没有及时献出名字和一堆黑色蜜蜂给你和黑川的那块黑布么,
唯有你那来不及的妥善安排的呼吸和走向,
隐匿于一棵年老的葡萄树,陪我深深的爱着你和对你的死去仇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