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滚烫的隧道,刚好十点半
拆开滚烫的时钟,刚好十一点
夜晚,阴沟里的流水渐远
从断岩里刮落的沙石,迅速
脱离猎人的圈套
这几天只有行驶的列车知道
——铁轨和烛光不可信
阅尽两座大山的审判词
青春的页码在手中消失
野花悬浮半空,萤火虫点燃
灯芯,流水临近,如子弹飞来
我心激荡,晚风熟睡,蛙声击碎
乱石敲击,最终绞痛觳波
而在河的那边,呼唤晚风的我
眼皮处于疲惫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