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这个黄昏,不在
与鸽群有关的颤音之间,替我熄灭
雪,熄灭一场死雪纷飞的叫喊。
你也不在宇宙心里,紧握这束渐红的时辰
敲着同样渐红的我,因赤裸
而未能敲响的大门。
你不在那扇门外,不在它已到达的
一切暗穴,也不在我的半空
那些比意义更野蛮的焰火之中。
你不在这簇词语,迸裂
闪着光亮的末节,也不在它们体内
黑与黑的间隙。
你不在此时,此刻,只在你——
因被我称之为罂粟而灼伤的唇上
在唇的创痛所能触及,一整片
对其他事物广阔的摧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