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奔腾的,那咆哮的,那呜咽的
都过去了
甚至曾经的悲伤,也是充沛的
滔滔而下,直抒心臆
像一个伟丈夫
长天为之垂下乌云的眼帘
最初嘶吼,后来浩叹
最后是呻吟,都止不住一天天的消瘦
随风去远
剩下疲惫的河床,这道巨大鸿沟
松针扑落,一片枯黄
狂风从天外赶来,作不间歇的追问
一声声,是何等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