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柱追随着她和他陡峭的形影
四围是黑压压的面孔的森林
神贯穿了她和他,踩踏万物,善与恶,罪与罚
他回想电梯里她青涩的睡眠味儿
他搭在她腰肢上的手
那是他视而不见的
此刻,赤足于雪地上的红毯
悬于他的指腕,他的胸肌
伐木工人弯曲的哈气
唏嘘——更像是对习惯了的命运
对自己的女人或女儿
她小动物一样跳回房子
冰凉的手指也在他的手里
停留了一瞬,一头狸猫
弥合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