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语词都试图标记,结局却是,连“遗忘”都谈不上。
比如郭庄子,我无从得知
千百年来它是如何做到像木樨地或者佟家坟那样存在,真实得丝毫不需要理性,
又始终像今天的永定河那样波澜不惊。高速的公路桥与铁路桥,
贴着河面,向城外更远的地方延伸;我在旧时的桥头参观,又自然地回头张望,
郭庄子已经无从把握;而宛平城门大开,正在被工人们加紧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