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仿佛带走了
我们家里所有的温度
爸爸,妈妈,妹妹,我
我们被冻在坚冰一样的沉寂中
直到一只蝴蝶上下翻飞着
栖落在我们的写字桌上
我们和它对望着
黑色的悲伤在心中一点点褪色
我看到另一个不曾见过的世界
看到你仍然穿着那条喜欢的白裙子
你的叶形耳坠子在蝶翅上晃晃悠悠
这大约就是我们新的相处方式
上帝从来不用语言
建立它的学说
而我已经成为
一个有信仰的唯心主义者
我们从此无限温情
对待每一位飞入家里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