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像某物,
而当我们叫出那个名字时,
声音随即变得多余。
传得很远的回声
梳理着山谷里白雾的鬓角。
它像它自己时,
它是偏点紫色的粉云
把它们的小腿翘放在树枝上
晒冬天的太阳。
它是精通我们如何回忆自我的植物。
部分是树,部分是花,
再加上白雾主动洗牌:
它们总是及时地散去,又很快地聚拢。
为什么四周到处都是
它们那谜一般的百依百顺。
而后,它是一次次
灿烂的悬而未决,
坦然于所有的召唤都是自我召唤。
随着一阵风,它也会参与痛斥
旧的唯美主义者曾耽误了多少伟大。
主人像是另有安排,
盲目于有山有水。如此,它是
美丽的客人,比我们更早地定居在这里。
而在它的前后左右留影,
我们是客人的客人。不过,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