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颜色被风吹灭。我把一截声音
揉碎在咖啡里。听不见
雪的伤痕,有如我的斑斑劣迹
我的双手盛放在一滴水中
下垂,或移动。
仿佛静止的风,仿佛冰雪消融
露出肩膀和鱼一样的肚皮
灰指甲藏在肉里
肉身穿墙而过
我们再次在生存之日相遇
而我却已经落草为寇
一切从头做起。
勿需操之过急,为难自己
那又何必。难道非要置之不理的
看着自己的半截身子
正一寸寸的滑进胃的黑色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