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在废纸上写诗
诗的优美和崇高表现
在文本 不在载体
这是简单不过的道理
有人关心台湾的环境污染
用雪铜纸印出垃圾满地的场景
在精美的媒体上呈现满目疮痍
不惜浪费生态资源
合理化攻击生态破坏者
台湾几时已落入自我消解颠覆的困境
诗要在丑中见美 死里求生
于污秽地基上植被难见的优雅
你要知道 有人用文字写诗
有人用生产和劳动唱出诗的内涵
有人用生命填补诗的空白
诗也是意义的实践 不只是美
任何形式的浪费都是非诗的行为
我并不刻意选用废纸写诗
只是要你知道 满足于克己的习惯
奉行少增加台湾负担的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