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呼喊”当成一件事物
不停地锻打
它像什么 它是什么
你的声音
只能属于自己
它要有形 还要有色
要成为你声音的延伸
嘴 以及之上的嗓音
这决定着呼喊的厚度和恒久
呼喊成了呼喊的外衣
呼喊的森林里
呼喊者和它的替身
感到呼喊的重量
弯曲了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