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里,镰刀一挥,麦子顺势倒地,一片片都是丰收的喜悦。
镰刀和麦子,诠释着一个季节的制度。
或者割草,在慢下来的时光里,剔除庄稼周边的恶霸。草长得快,能迅速占领高地,打开空间,唯有镰刀,动了根,乱了纠缠。
如今的镰刀,或者在西厢房的墙上挂着,或者在厕所的某个角落里。多年不用了,现在的孩子们也就不知道了镰刀的作用了。
锈迹斑斑,蓝色的火苗已经微弱。
每当布谷叫了,麦子熟了,镰刀被吵醒了,跃跃欲试,却始终走不出仅有几步的距离。
老了,不服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