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杂志,她
放下犹豫:接吻。
不去接另一个电话。
我打开电视,她
打开房门,人散了,
闷还在,又一个长夜。
我只是看见,她
躺着的时候也走向
诺贝尔公园,她留在
草尖上,抽烟,晒太阳。
一扇窗子隔着一条小街
隔着一座公寓,亚洲
隔着她,她和自我
还隔着一道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