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它活了几千年
为了完成一种眺望,
炫目的缺席摇曳火焰。
光扎根。
它的本能是绽放
请求死寂的泥土,长出
另一棵不死之树。或者灯塔
旌旗是一朵黄色的云。
(我虽无言,闭紧的眼睛
还在触抚,摘除
生病的藤蔓。这带刺的
果荚,藏起我断断续续的
疼痛和黑暗。)
我无意沉湎于一棵树
但仍保持在雨季芳香的习惯
在钟声敲响时屏息:
这灰烬之花,还取悦了谁?
无人得到安慰。如果我多看几眼
我的喉咙就变干。这固执的眼神
让一朵花轻生。但满树绒花
再次簇拥我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