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飘入午餐饭桌,这小市民
轻,几乎否定了主人。微风吹来
它空中优雅地改变方向,带着神谕
“你们写禁锢之诗,我自由涂鸦”
它甚至宣布我只是一个暂居者
暂居这个房间,窗外的树林,花丛
似乎我才是尚待准入的异教徒
(我有病毒携带者的坏名声?)
这加深我的尴尬,像背着别人的黑锅
走路。而苍蝇却喝起米酒与饮料
脸不红不白地享受丰盛的美好生活
不在意冷眼。实际上,苍蝇早已踏上
未来之途,做黑色的叙述。这舞者
完全忘记了出身,透明的翅膀和头颅
恰如其分地长在身上,做自己的王
叫别人说去吧!苍蝇穿越我
低回声,漫过日常,修正社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