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冯保平而作
苦涩的色彩学,我们都研习过,前景还差一些蹉跎。
这让你想到布拉格,另一个夜,不押韵。
还是和祖国做生意吧,
与漂亮的女人喝香茶,一只脚泡着月色。
草药驱动你的四季,
塑料袋陪你一起过周末,每一袋爱都有编码,
代价还是待嫁,你没细想,
消费更令人咋舌。
你已经拥有东欧的眼光,我更是偏向卡夫卡。
《地洞》那篇小说,我没读完,
也不准备再读,那样的日子总过不完,
过完了,我也完蛋了。
平顶山就这个熊样,你也看到了,有五个同学,
你听到的比看到的更多。
这里到处都是洞,却不相通,
幽灵跟我一样怀疑没有回声的生活。
这图景一旦说出就变样。你走之后,我一直在琢磨,
洞的永恒伙伴——非洞,是不是矿工?
我出现在没有工具的远方,
草之墟,欲望的火苗熄灭,这更要命,不是寒冷。
肯定的漏斗,爱戴的帽子,
坟丘就扔在路上。我走向它,不全部,
它跳跃着要我部分地低头,听骨头和石块的碰撞,
你不能肯定有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