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黄昏。竹楼里,或者
群山外的一切。都与你
毫无关联。
你坐在石凳上。看着
烛台下。老妇人补衣裳
也补一场雨过后,水中的缝隙。
她娴熟地,用一群陌生灰鹤
——当做针线。
你很想开口,喊“阿婆。”
你们就可以一同注视
一群人——
走下旅车。脸色朦胧。
天暗下来。雨后透亮的蓝
消失。你终于发觉,一排远去的
车辙印,灰灰的。是你
衣服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