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于只死一次,不能周而复始。
对于这一个,我
信心不足,“余怒,喂,你是吗?”
“我是余怒,可以触摸。”
用橡皮泥重新捏一个,
鼻子啊,耳朵啊。
我是余怒,可以忘乎所以。
可以像旋转的水晶那样。
很多东西,使我像
吊床一样弯曲,比如酣睡者和这首诗。
正是这首诗,
抬着正在死去的我,并簇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