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蔑视的是许多人必须顺从的
毁誉忠奸。文字
令我半睡半醒
摸到床头台灯螺纹状的线
拉直?胶皮铜芯
此物不屈的记忆堪称烈士风节
体育场,万众欢呼烟筒嗓
歌手说
“每一个人都有隐秘的忧伤”
我知道废弃钢铁厂的高炉
一直在安睡
没有比法兰西断头台斧刃
更利落的杀器了
斜三角,凌冽的几何学
刽子手竟然数得清
朋友头颅落下后的十五次眨眼
这个清冷的冬天,造访朋友居所
看到爬墙虎的枯叶
阴天上墙的斑驳阳光
如同美
总是出现在勘误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