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日本人。中国人。
英语说不好。干一杯。
写诗,狭隘的国家主义。
我保守,在巴士站不敢与
女友接吻,而在秘室中
我的花样比法国人多。
个头矮小,限制了目光
对远大事物的算计,而那些
比微生物略大的,我也缺乏
耐心。不要把我的麻木
解释为沉静。不要把我的
没词儿解释为东方的羞涩。
其实非常肤浅,与杯中
液体的高度相仿。其实
非常随便……哦,不,非常
严谨地遵循“随便之主”
的教化:土里出生,
海里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