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座大楼快要落成,他每天上下班
都看一眼忙忙碌碌的工人帮助它发育
今天路过的时候,他感到不一样
一块熟悉的图案象割下的凡高的鼻子
倾斜着挂在大楼侧面的墙体上
他的眼睛飞快地跑上去,趁机摸了一把
左手大拇指直挺挺地竖立
而还是左手的食指已将指头压的很低
他忽然想起家住安庆的诗人余怒,如果
左手的概念让他发现∶建筑毫无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