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亚洲放在坛子里
腌干。亚洲就会成为古董
或者把非洲的骨头剔开
非洲古香古色,瘦得令人心酸
它的肝脏流着黑色的血
泼在地图册上显得异常枯萎
如果有钱,就能买下整个世界
以及它每一年的战争和尸骸
以及酋长们的祷文,鼓点在旱季中止
移到室内乐里优雅地敲打
那些随手写来的敕令,也比牲口贵重
因为它并不耕田,只是一味地肝脑涂地
记录在最隐秘的部分,好像伤口
为了公开而不得愈合
并且这些伤口已经分类
所有的类别都看不见血迹
只有疼痛从不提起,被刀镞锈住
疼痛悬挂在很久以前,早已一代代地臣服
在我们祖辈的祭典
强盗佩戴了女人,成为皇帝
但是活的群众从来不被收藏
因为他们太不整齐,毫无经典性
那时的青春,那时的劳动!
饥饿在观赏中变得美丽:
过去的一切都禁止抚摸,一旦触及
我们就会立刻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