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有史
作者哑石 时间2024-10-23

两个花袍身体,半熟身体,被清凉隔开,

如同真理,丈量着月亮的距离;

“他们刚刚学会了‘凯特曼’一词。“

一辆运渣车,城乡结合部蜂鸣,它有

较大的概率,拐弯时侧翻、散架;

难看的内脏裸露出来,撒落一地,

腾腾沙土,捋直了道旁枯松粗嘎的喉咙。

最无声的事故,在缉毒便衣看来,

是古代的木桶,装满虚无又热又浓的精液,

在街巷里滚动,像圣山上滚动;

(只有爱,还在追杀“爱”的现代传人)

至于星空为何还是星空,可忽略不计,

但花开的因果律,不容忽视。

事物不完美,镜子竟有些疼痛。

这激烈的(也隐秘地)人对倍增的妄念,

以及宽恕!至于猫,立暗夜屋顶,

当看不清的事物总是如其所是,

它必将绿色瞳孔,缩成射线般针状星丛。

月亮绝非命运,绝非战争难民背包里

那个神秘计时器,滴答、滴答,

它,只是传说,但猫有九条命,却是——

石头、我们,仍会镜子前为瀑布梳妆,

“崇高的生活是否可能?”作为

字母C的喜剧演员,晨曦,不必独自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