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块粗纤维的沉默打磨,用它缺失的
一粒砂打磨,矛盾的
不再发育也不再衰老的身体,对现实的
无能为力
那些错综交织的目光,折了翅膀
又起身的风,永远抵达不到它内心的里程
骨骼的结构松动了,被隐忍重新收紧
思想的光,始终在擦拭生命的锐角
一次次站回基座的边界里,扩大着
如此狭窄的愿望:劳累的手臂靠向一个质询者的肩膀
没有正面和背面,它甚至从来没有
被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