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梯转出嗜啖蛋黄的农民
他说:我跨过五个省来看你
一路上玩着、饿着指尖的大雁塔。
多年前
他是唐僧——
为塔迎来了垂直的那个人,那种悲悯
耳中炎热的桑椹,
仿佛流出了倾听的蜜汁。
我长久地沉默着,又像在奋力锯开
内心纠缠的塔影。
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在同一轮明月下,刚刚出生时的皎洁,
我们在同一盖松冠下,天狼星发凉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