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端坐你兵分两路的河水中央
看水如千万人头滚动
用你铁马冰河杀我良田万亩
南方稻熟,北国马肥
气吞万里的火
烧焦大陆
煮不过两支不竭的渠水
我六百年故乡一无所知
我四十年肉体草长莺飞
就做一方渠中的松木吧
内心有石,万水侵袭
一扇封印之门,多年不开口言,开口即朽
便看投河的蒙古将军是你,倾家的姜席土著是你
稻谷青黄,坟茔颓废,水流过新城旧墙
那白鹭迟疑停在半空,从何时来,往何处去
俱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