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那副铁
被风吹过就生锈了
那时,风是一只笔刷
吞下滔滔江水之后
它摸了摸铁的心肠
手指跟着变瞎
一分过一秒
仍是有人看见了
等待如何磨着它的刀
如何让声音变得尖锐
它慢慢刮掉,身上那层皮
成为一只银色发簪
直到能够绾起
爱人脑门上
千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