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手的警觉来自茨威格《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
来自年轻赌徒赌桌上那一双的观察
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这双手随时会在任何数字里
弄出声响,他左手能做的事,挖香,剥月光的壳
右手也能做,鸡蛋里挑骨头,给祖国撒迷魂药
一个女人嘉许某双手可做什么时,这并不重要
我从十七岁纠缠到现在的问题是:要不要放弃指尖上
那小小的恶,要不要放弃一些莫名的依恋
比如嗅一嗅明媚的味道,在地图上走来走去,给火星人拨电话